回应《栽培中国通,如生产罐头 》
笔者不了解博士的能力和所为。一百位博士在一起商议,自然能理性判断,也有一套系统来辨别和做决策。
普通的政治人物都能治国,博士也能提供好的良案。别以为博士只能说,不能做,那是社会上对博士的误解。博士的确有很强大的能力,也因此会造成市场或职场上的‘压倒性’优势,所以令很多人担忧和反弹,甚至用口水去贬低,是常事。
学术上,虽然博士级是“入门”,不过,笔者似乎将全天下的博士,包括那些在修学当中,或者已经退休的博士等等,都列为“初级博士”,实在是不应该。政府或国防部副部长刘镇东所说的一百位博士专家,也未必一定要今天才开始栽培的(笔者认为要从幼孩开始)。政府可以鼓励更多人去研究中国,但不代表今天才开始开办“中国通”的学术班。
我们可以从目前已经有的学士或硕士级的学者或专员当中,鼓励他们继续深入中国之研究工作。很多政经文教的学者,都可以参与研究中国的工作,一位经济学家也可以特别去研究中国的经济模式,成为中国通。看来笔者对“博士”的概念不太理解。博士之所被称为“博士”,就是因为具有“博大进深”的知识和研究方法;有别于大众,很多时候都是“一点就通”的。
非常不能明白为何笔者要对“博士”有负面的想法,还是不满国防部长去干涉教育的工作。无论如何,既然国防部长的角色不是教育部长,那么教育的大蓝图和方针就交回给教育部去探讨。而国防部长的话是说给民间听的,他呼吁大众更应该关心‘中国事’,别人云亦云,不通还要扮通。
政府要栽培“中国通博士”,是一个理想、愿望。有个长远的目标总比“换黑鞋”政策更佳,当年敦马任相期间也有2020宏远。是否能达标不重要,更重要的是,过程中,或许没有一百位,至少也有一半的(五十位)“中国通”博士。
笔者就不用担心“一百张口”了。我们反而担心,如果没有一百张口,是不是反而只听“一张口”更好?“一个人说了算”,这种想法反而却令人质疑。
张延友/凭张嘴言
2019年06月27日 上午
《栽培中国通,如生产罐头 》
原文如下:
政治人物开口,往往只是灵光一闪,天马行空,没有实际的意义。国防部副部长刘镇东希望十年之内,我们得以栽培至少100名博士等级来自各个族群,原籍大马的“中国通”,似乎也是这样。
乐观地想,如果事如所愿,到了2029年,这个国家确实有了100位顶级的专家。一旦出了大事,政府召集百人一起坐下议政,共思前路;届时不知领导要听哪位博士的?
怎么说,“中国通”的生产,可不似工厂的罐头,可以按照既定的流程一一制作。否则,按照这个做法,未来的100年里,这里一定就有了1000位博士级别的“中国通”!
何况,遵照一万小时的定律,成就一个专家,前前后后,至少需要五年;顶尖的“中国通”所需,自然越久。不管怎样,据此推算,如果从零培训,自学士、硕士而博士,层层叠叠,曲曲折折,要走到最后一里路,谈何容易?
要知道,博士的死亡率,确是偏高的。这一点嘛,刘镇东只要查看国家奖学金保送出去的博士生之完成,必可明白。认识这点,想要100位中国通,我们准备资助几人放洋留学?
设想国库的预算,仍是100人,每人计划配给100万马币。总计之下,则为1亿。要是朝廷玩真的,财政部的年度预算,总该有些银两,意思意思。否则,必然也还是纸上谈兵。
假如这些都不是问题,最后的步骤,想必则是攸关“中国通”之鉴定了。谁都知道,博士的研究,只是学术之入门,不是最后的桂冠。戴上一顶博士帽,或对特定议题确能独辟蹊径,不一定就是“中国通”。
说到底,中国之大,没有边界,一人之力,如何尽通?十年经营,恐怕仍是事与愿违,我们期待已久的百位中国通,也许零零星星,不成队形。剩下的,有的半通,有的普通,有的不通。否则,怎么就连心思和心机,也搞不清楚呢?
文:杨善勇
原文自:东方日报 2019年06月27日
相关新闻原文如下:
中国通:投入资源研究政经社会 我国需栽培百名中国通
南洋商报 2019年6月17日
(吉隆坡17日讯)国防部副部长刘镇东指出,大马需要更多的中国通,并希望10年内可以培育出至少100名对中国政治、经济和社会等方面有研究且具有博士学位的大马籍中国通。
他说,他发现许多大学对中文系投入很多资源,并认为除了中文系,我国可以将资源投向研究当代中国。
刘镇东说:“中文系可以继续搞,但不必花太多心机搞,那不是重点,更应该投入大量资源,研究当代中国,包括政治、经济、国防、外交与社会,这些都必须投入大量资源去研究。
避免出现误判
“过去大马通过商人与媒体来了解中国,没有深度,若持续下去,10年后将会出错,因此我主张对当代中国研究工作投入大量资源,如奖学金去协助推动栽培大马籍‘中国通’,避免以后出现误判。”
刘镇东今日在马大孔子学院、马来亚大学中国问题研究所和厦门大学东南亚研究中心在中马建交45周年之际联合举办中马关系研讨会致词说, 这些大马籍中国通毕业自中国、美国或澳洲都不是问题,只要他们最终在制定公共政策和参与马来西亚的政治、公务员、学术界、智囊团、公司等过程中发挥作用。
“马来西亚需要更好地了解当代中国,为此加强对中国的研究是至关重要的。